永远值的人民怀念的隋华堂书记
曹光炬(青州)
创造青州市的人
人杰鬼雄思漱玉,天下忧乐追范公,
君为青州续青史,心红当似火炬红。
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时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的贺敬之,来青州视察时,见青州突飞猛跃的发展,城市古建筑群,旅游业,工农业产置税收等,为可持续发展做出重大贡献时,题赠给中共青州市委书记隋华堂同志的诗。
1984年2月13日,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与中央委员余秋里、张庭发、郝建秀、王兆国在山东省委书记苏毅然的陪同下,专程来青州视察并在青州接见了潍坊市委书记王树芳等,高度赞扬了青州一班人是干大事,成大事的人已成为全国各大小城市发展的一面旗帜,总书记的来临是对青州人民的鼓舞,也是青州撤县升市的一个信号和认可。更是为青州更大的发展注满了活力。
“十年动乱”结束后,中国的经济达崩溃边沿,由隋华堂书记带领的青州一班人用超前的思维和行动,向企业舍得投入,善于放水养鱼,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迅速扶植起了境内、属于国、省、部、县重点企业48家。构成了工业体量规模,和优势产业集群。形成了以机械、一轻、二轻、化工、电子、纺织、建材、食品八大支柱产业,十大系列产品,使青州从此进入了一个新兴繁荣的工业城市,在其它县、市、区尚未醒来之时,青州的总产值和利税已是整个潍坊十个县市区的总和了,就江北所有县、市、区已望尘莫及,只有羡慕、嫉妒、恨了。
时值我在青州仁河水库指挥部、任付指挥、分管机电工作。其中水库放水洞两个大阀门,阀体巨大,当时国内少有党委研究,就由我带队去全国闻名的十大阀门厂选购,结果一无所获,据上海阀门总厂的刘总工程师讲:论精度、规模,功能等,也可能只有山东青州阀门厂能解决了,听说青州市委书记隋华堂特别重视工业、企业中的机改、科研和新产品创新,山东青州阀门厂已由原来的机械工业部评选第九位升格为第二位。最近我们上海老大哥还要组织人员去青州学习先进经验呢。上海归来途经济南,原想到我们所向往、整洁神圣的省会济南饱饱眼福,看看市容市貌,但让我们大打折扣,看到的是脏、乱、差和被汽车压死的猫和一摊马粪,我们有感而言道:青州整洁的街道,古老的雅观的青石铺路。红墙、黄瓦、绿檐,雄伟的古建筑群,清幽雅静,奇花异草,由然想到如果青州继续这样在隋书记领导下发展下去,山东省政府非搬到我们青州来不行,那时青州人会有多么自豪,就连时任国务委员的中科院长郭沫若先生来青州视察时都说青州真不简单让人叹为观止了。别的不说,只博物馆也算得上是全国一流的博物馆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回到青州第二天竟在我们自己的青州阀门厂,订购到了跑遍全国知名大阀门厂,也没解决的特大阀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更有意思的是我们在全国最繁华的大上海买回来包装精美的高档食品。竟是我们青州王坟生产的山楂饼。
只想为青州造福一方的人
华堂书记不仅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也是水利人的主心骨和贴心的人,在黑虎山水库抗洪抢险现场,临朐和青州二千多人在波涛汹涌,无人敢跃入可能被洪水卷走的惊涛骇浪中,在这最危急的关头是他第一个带头,跃入激流中,才带动大家,齐跃水中,挡住了洪水,排除了险情,解救了临朐县城和沿途几万群众的灭顶之灾。
时任水库管理局长的我,见华堂书记如此忘我,白天顶着烈日和我们一边现场指挥,一边处理全市报上来的大小事例。晚上还要召集各公社党委书记开会,研究若干问题和防汛预案,如此辛苦,我就安排伙房给他多炒个菜,但他严词拒绝说:我跟大家在一个伙房吃饭大家吃啥我就吃啥,万不能搞特殊。
夜间我与华堂书记同房而眠,他考虑的事情挺多,说:青州别看汛期洪水闹得挺凶,汛期过后很快就开始干旱,最晚后年青州城内的市民就按人头供水了,十年后就无水喝了,还说原张河地下水源已干枯,弥河赤涧水源地也枯竭停水,东高水源地已被东营建市抢占,淄河水源地也被上游淄博占用,现仅有的郇家庄水源地也被上游辛店炼油厂石化建截流。现在青州发展快,人员骤增,生产,生活用水越来越多,已严重制约青州市发展了,这个问题简直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曹局长你是个水利老人了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我说:城市发展快,需要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气候的变迁。地下水越来越少,二十年前,我们青州平原弯腰就能舀到井里的水喝,一脚就能在地里踏出个一个泉子来,现在几十米深也打不出一口井来。若要解决发展中的青州用水,必须南水北调,青州西部,南部都是青石山区,雨大不存水,汛期来水都存入黑虎山水库,仁河水库,钓鱼台水库我们将它们连通,利用地势高差,自流进城,可解青州百年以内不缺水,还可将防汛剩余之水顺原来水渠调入城区云门山下,将两个千年红土大坑建一龙潭湖,既解除云门山上“有山无水”缺灵气之遗憾,又解除云门山下其臭无比的这两个红土大垃圾坑,建成一个水的游览盛景,将水继续下泄至南阳湖既七一水库,再下泄补充净化南阳河各拦水坝。调节水量与水质,确保南阳河里常年碧波荡漾、蝶飞蜂舞,给广大市民创造一个清洁、优美、舒适、快乐的生活环境,提高广大市民的幸福感、获得感。让南阳河这个百年来的臭水沟变为人间天堂式的风景带。后再泄入弥河,奔向大海。
这样既解决了西南山区的大汛到来时,如猛兽的洪水无路可走,也解决了原来修水库只为解决山区人畜吃水和浇几亩山地,那真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效益极低的结果,更重要的是将水害变为水利,让青州城内百年不缺水。
是夜我与隋书记彻夜长谈,因高度兴奋,久久不能入睡,我们索性由躺着谈,变成坐着谈,两点已过我们吃了几块饼干,定了定神,才朦胧睡去,微明醒来发觉隋书记已出门,敲开了青州水利通王升文、吴颜喜、付局长的门,正在询问西南山区常年平均降雨量。与通往青州的地势,自然高差,黑虎山水库总蓄水量等数据。
一夜交谈如获珍宝的隋书记,反常的忘掉,自己微薄的收入还要养活七八口人,不顾一切到西临王坟供销社买了一瓶好酒和二个罐头,约我们三个人又在伙房各打了一份菜,庆贺加感谢起我们来了,并自我解嘲的说真是与君一夜话解城百年难,多少年后青州人民还不知怎么感谢我们呢。就这样我们在隋书记的带领下,筹集各种资料,勘测各种地型图及撰写各种论证材料,从此开始“亲省、跑部战略”,历时二年,经省、地、县多次论证后终于得到了国家水利部的批复,同意实施《关于山东省青州市南水北调城市用水计划》,与五库相连,四河贯通的地表水进城应用模式和扶植基金。
时至今日,才逐步有了黑虎山水库向城区年供水量一千万方,占青州总用水量的70%,预计再过几年就可能全覆盖。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水利厅汪峡厅长就青州市委书记隋华堂带领青州一班人,坚持不懈排除万难将中央挂号的病险水库,除险加固后又将五库相连,四河贯通,调地表水进青州城,保护地下水资源,重用地表水,变水害为水利,在全省带了个好头,开了先河,特将山东省水利工作会在青州召开,并向隋华堂书记赠诗一首:
五湖四河进青城,何愁青州不繁荣。
山东贤能知多少,隋君当属第一名。
善待乡民如子民的仁人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黑虎山水库溢洪道除险加固工地上,突然来了三名警察将在干活的弥河民工,人赠外号“黑面瓜”的王显章绑走了。
原来是弥河公社派出所王卫东所长及二个部下在黑虎山水库东侧路边井旁喝水,搬一块座石时,发现有一封反革命的《中国民众自主主义党成立宣言》的信件,其内容大致如下:中国自秦皇汉武至中华民国,天下无如今之黑暗,全国人民再也无法忍受这等摧残,我等誓死领导中国人民同残害人民的当今政府斗争到底,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就要到来。我们有坚实的基础和一呼百应的人民,还有在中央的代言人,叶剑英、徐向前、章伯均等配合下,坚决斗争到底等等。出现如此重大政治事件迅速逐级上报。震惊了国务院,是总理亲自定为“六六三大案”(因事发在一九六六年三月),要求公安部组织山东公安厅,潍坊公安局迅速破案,顷刻大兵压境将弥河公社境内围了个水泄不通,被审查控制人员重点是公社干部、医生、教师、地富反坏右等坏分子及家属中有文化的不下万余人。审查重点赤涧老中医被抬回家时已奄奄一息,几个月的严查酷审无任何结果,因文革疯起,全国大乱,无奈撤兵。
时隔多年,黑虎山水库溢洪道抢险施工中,民工外号黑面瓜的王显章因误工写检查时,被弥河公社带夫头目“鹰眼杨五”发现笔迹可疑,杨五就是当年主要负责辨认“六六三大案”笔迹之人,他就稳住王某,立即上报,逮住王某后一审便招说:当年几个玩友,不堪忍受社会的政治压迫,穷的无房住,只能将柴禾垛掏空住在里面,吃不饱,我娘就是活活饿死的,我们六个人连个媳妇也说不上,其中只有一个有老婆的还是用十六岁的妹妹换亲换来的,更难以忍受的是,四类分子家属、陪斗、陪臭、陪怨恨。在人面前不能说话,简直像在封闭的活棺材里,一点空气也不透,眼看就要憋死了。真不如早死了算了。反正是个死。故戏虐性的挺而走险,也知道此事不能成事,只想泄点愤满,自行了断残生而已,如今犯了大错,任政府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问他上线叶剑英、徐向前、章伯均是怎么回事?他说是在中国名人录上查的,又问谁是同伙?他说共有七人,公安局马上将其余六人逮捕归案。一一审问,结果一致,那时的个别领导素质低,很大一部分都是希望自己的子民、部下都是坏分子,也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不敢反抗上级,他们按照那个荒唐年代的惯例,将此案定为“反革命暴乱罪”首恶人员被举行公判大会后立即枪决。其余六人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就在这生死关头,身为主要领导,办事公正的隋华堂,深知在那个荒唐的年代里,社会给人民带来了那么大的灾难与痛苦。已经让人民难以忍受。致使一些走到绝望路上的人难免有些盲动说:我们还是本着教育为本,治病救人的方针,改造他们,让他们重新做人,幸亏还没有造成事实上的恶果,只是在言论和思想上,属错误行为,建议不判刑,不戴帽,实行劳动改造教养,以观后效。
结果建议一出,震动很大,好多持反面意见者和以阶级斗争为纲办事惯了的人说:老隋要出大问题了,非栽跟头不行,就几个农村坏分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亲戚,不值得为他们犯错误。就他们所犯罪行,枪毙几个有什么不好,有坏人就要镇压,不然各级领导怎么当?当官的还能管住谁?以后再出现坏人怎么办?有仁心、仁爱、有菩萨心肠的人是当不了官的,毛主席都说反动派你不打他就不倒呢。根据犯人自己的想法,枪毙也罢,坐牢也罢,自己无所谓了,关键是连累了全家和所有亲戚。让他们也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反革命家属的日子。但出乎意料的是政府一反常态,如此宽大,简直让他们痛苦流涕,决心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感恩政府。
据说华堂书记破格上调到上级法院工作,与此案处理正确有关。
因为隋华堂书记执政期间,善施仁政,用人性化管理处事公正。不偏不执,不以自己的好恶处事,爱人民,最终越级提拔重用到需要思想有高度,公正待人的人民法院院长的位置。
惊天动地万吨渡槽从天落
彰显正气华堂书记护功臣
仁河水库建设随着工程的进展,一万多人的队伍,从主坝到干渠,工地越铺越大。在还没有高位吊车和其它吊装机械的年代,张庄渡槽无支架吊装技术是山东有史以来最大跨度、最大高度、最大难度的万吨吊装工程,由益都人金梓、徐鉴设计的张庄渡槽特别重大,是省、地、县三级水利科研队伍的模拟造型试验现场,也是山东省吊装、焊接、预制各路英雄的施展现场,同时也是一千多人白黑施工的战场,为争取时间,黑白三班轮战,夜间方圆十里如同白昼,秋后大雁南飞,被白光所迷茫造成视觉紊乱,再三围饶光亮飞翔。冲不出迷途的雁群,夜半常落在工地上,被夜战民兵整群擒获。
为抢夺工期,奋斗几年,终于排除万难,将主拱吊装完毕,万众庆幸并开庆祝大会,时置隆冬,高空作业严寒风大暂停施工,总结经验以利来年再干。一日下午三时,晴空霹雳,突来噩耗,东张度槽被大风吹跨了。万吨重水泥预制件从百米高空砸下,地动山摇,地下河床被砸几米深,张庄村被震倒房屋若干,桥拱下落时饲养棚内一老一小正在铡草喂牛,连同三牛一马被砸成肉泥。
惊天大事,速报县委。时置文革后期,阶级斗争,依然猖獗,别有用心的人,安排公安人员将该工程设计人员金梓、徐鉴严密监视起来,不能乱说乱动并请求公安局马上来人拘押,预防他们逃跑、自杀或者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隋华堂书记知情后马上请求上级领导和专家来现场查看作出鉴定,通知公安局长李洪范先别抓人,并让工地领导撤去监视,换领导温心陪护,紧急召开县委常委会统一意见,少数领导和别有用心的人,由于受时代影响,阶级斗争支配讲:他们一个是大资本家的狗崽子,另一个是地主羔子,反动技术权威,都是黑五类。文革中被红卫兵整的金梓成了半残废,徐鉴被整的跳了三十米高的南阳桥,寻死没成,只有多处骨折和一条胳膊残废,他们这次是报复社会,报复我们的人民专政。我们青州出了如此重大事件,若先不控制住局面出了问题谁负责?隋华堂说,他们二人大学毕业、上海、重庆、济南若干大城市争相请他去工作,他们全没答应,准备回青州施展才能,报效家乡,回到家乡首先搞了青州几千年来的第一座王坟钓鱼台水库,相继带领所培养的学生们,又设计修建了七一、龙虎、琵琶、邵庄、夏庄等9座中小型水库,和对青州12条河流的治理。连临朐想建蒿山水库没有这等人才,也来咱县委求援,他们是为青州工农业、水利发展做出重大贡献,属国宝级的专业技术人才。就是千军万马也不及他们一人,况且我们下一步还要找出问题,总结经验完成任务。不要伤他们的心了,我们要认识功臣、还要保护功臣,不能再叫功臣流眼泪了,别有用心的领导又问,若真出了问题,上级怪罪怎么办?华堂书记说大家请放心,若出了问题,我一个人全部承担。
5天以后,市委就施工现场召开了扩大会议宣布结果:经专家鉴定,这次跨踏事件损失惨重,但与设计无关,是施工经验不足造成的,也和风大有关系。因当时天气已大冷无法再施工,导致顶部无法封实盖严形成一体,跟盖瓦房一样,只垒起还能摇晃的两座单砖山墙,没压上槎、檩条、苇箔瓦片就形不成一体,压不住,也不稳定,就不抗风推,又加东张地处沟川大,风更大,建筑物又百米多高。风大是造成事件的主要原因,领导还特别肯定金梓、徐鉴的多年功绩,二位专家才如释重负。泪流满面感谢政府正确的对待一个真正想干好工作的人,决心用双倍的努力完成应完成的任务。
救危难点石成金创大业
隋书记一策平定三大难
仁河水库也随着改革由原来的省、地、县三热爱变成了三不亲、三不管,根据全国水利改革要求,一纸文件成了由原来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突然变成了自收自支的企业单位,瞬间由宠儿变成了无娘的孩子,突然断了奶,只有靠不可能收上来的水费,维持全局开支。
因在原来“一大二公”的时代,修水库、修渠道、修公路占了地、拆了房、砍了树、淹了田地,出了工等,都是白干谁也不敢不服从,改革开放后,山民见城里的卖地越来越贵,城区百姓都靠卖地富裕了起来,他们库区的地白占了,就闹事不断,原来放水不收费,现在要先交钱后放水,闹事者愤怒地喊:用了我们农民自己的地,我们农民自己修的水库,老天爷下的雨,水管局你收费门都没有,禾苗干枯,若不放水,找市府去,成群结队的山民大闹市府,并扬言,今天再不放水,明天就去炸大坝。市府无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指令先无偿放水,就这样,水库仅有一点的收费来源也被取消了。移民区有若干问题,受损百姓长期得不到解决,经常到水库闹事,局长被打的血头血脸,办公室、职工食堂常被洗劫一空,上访闹事屡屡发生,更有甚者,全国水利部长由山东省省长、水利厅长、潍坊市长等来仁河水库视察解决重大问题时,半路突然从水库移民区富旺村窜出几十个老人挡住省长车头,又从最后一辆车后窜出几十人堵住防止退走,口喊“有冤无处诉今天若不解决库区问题,绝不放走一人”,类似情况屡见不鲜。
水库管理局职工常年发不到工资,被逼无奈,只好四散,自谋职业,有收酒瓶子的,有在大街上卖爆米花的,也有拾破烂养家糊口的,水库工程维护、防汛、管理无人问津,真是内外交困,举步维艰,到了寸步难行的景地,就在此时,上任不久的隋华堂书记来到水库,在跟牢骚、埋怨、无奈的水库人员座谈之际,他一语警醒梦中人说:我们的水库有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不要捧着金饭碗要饭吃。通过十几年的水库建设和磨炼,培养出若干工程技术人员,光各项工程师就有十几人,还有各种剩余的机械设备和水库移民区富足的劳动力,组建成一支建筑队伍,趁着全国大搞建设的有利时机,好男儿志在四方,要到外面去闯世界,如梦方醒的水库人,说干就干,迅速成立了“青州市水利建筑公司”隋华堂书记随机召集杨集公社领导、库区移民村领导与移民代表研究制定招工与报酬及保障等若干问题,水库人也奋发图强,艰苦奋斗,披荆斩棘,不几年就成了省内最强大的建筑施工队,成功使他们有点满足时还是隋华堂书记讲:“不要固步自封,满足于现状,要趁全国建筑业形势大好,再提高企业资质,壮大力量、走出山东,面向全国,让青州水建立于永远不败之地”。就此水建发挥优势,不几年就由国家三级企业跃为全国仅有几家的一级企业,时隔多年,老局长许继谦还讲我们这个金饭碗还是我们的隋书记给的,要珍惜,要感恩。